第一百零一回 闭室练功
何家之事终得解决,自始之后,何夫人与姐妹二人便在凌云庄住下。
先前何家姐妹来到凌云庄,白瑞雪早已发觉二人不但才藻卓绝。九经三史,
无不通晓,且心思细密,为人聪俊,便把庄中大小事务,陆续交由妹妹何晓芍打
理,让她操持家务财政。而姐姐何晓茵,却跟随田璜学习营商买卖,料理凌云庄
的生意。
其时庄外的楼房业已快将竣工,而岳湖之旁、兰花茶园、北里湖边和凌云庄
西面的房舍,也逐一落成。如此通过凌云庄的秘密石室,无疑形成一个保防网。
是日,田璜向白瑞雪禀报工程的进度,还说以「隆兴号」为名,在白杨坊开
设了一所大银号,距离白瑞雪的「长兴银号」,只有数十丈之遥。而「隆兴号」
在杭州至太湖一带,亦同时开设六间分店。其余三间古玩店,二间珠宝店,亦已
赶紧筹办,相信不消十日半月,便能开张大吉。
白瑞雪见田璜以一人之力,竟在短短一个月间,便把事情办得如此妥妥贴贴
的,也不得不暗赞田璜的工作能力,笑道:「田叔叔不愧是商场好手,当真才能
干济,楚楚不凡,这回可辛苦田叔叔你了。」
田璜捋着颏下的长须,微微笑道:「其实老夫出力也不多,若非有何姑娘在
旁帮忙,相信也不会如此顺利。」
白瑞雪点头道:「何家姐妹俩确有咏雪之才,人又聪敏干练,但纵有奢遮,
毕竟年纪尚轻,人生经验不足,打后还须田叔叔多多带挈。」
田璜笑道:「好说,好说。其实这都是大小姐选贤任能之功。」
二人谈了一会,田璜告辞,白瑞雪亲自送出大门,便到凌云阁找罗开去,打
算将事情向他说知。
白婉婷和董依依正好在外厅坐着,骤见白瑞雪进来,连忙迎上前去。
白瑞雪见二人神色有异,尤其董依依一去往日蹦蹦跳跳的作风,脸容低沉,
最易给人看出来,便问道:「你二人怎地这般嘴脸,敢情又是俏皮,给罗开教训
了一顿?」
董依依圈着白瑞雪的手臂,摇晃着说道:「才不是呢,那个罗开哥竟一连两
日,就是躲在房里头不理会人家,就连晚上也……也不出来……」
白瑞雪听后,不禁柳眉轻蹙,望望妹妹白婉婷,也见她绷紧着脸,颇有不豫
之色,遂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妍、方姮她们呢,去了哪里?」
白婉婷道:「她们闷得发慌,听说到方老爷处去了。」
白瑞雪一时也猜想不透,暗忖罗开怎会这样,这时正是五人新婚燕尔,如胶
如漆之时,怎会一反常态呢?当下问道:「现在罗开还在房里?」
董依依点了点头:「瑞雪姐,罗开哥素来很听你的话,你且去问问他,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好么?」
白瑞雪嗯了一声,步入内室,见房门紧紧闭上,遂抬起玉手,轻轻在门上敲
了几下。过了良久,仍不见有何动静,心下不禁纳闷起来,便轻轻用手一推,门
儿「呀」的一声,应手而开,竟是没有上闩。
步进房间,只见罗开正盘腿坐在榻上,双掌朝天搁在膝上,闭目端坐。白瑞
雪一看之下,便知晓罗开正在练功,再看他的身旁放着一本书册,赫然是那本贯
虹秘籍。
白瑞雪唇绽微笑,心想原来罗开躲在房间练功,登时放下心来。她不想阻挠
他练功,便悄悄回身,走出房间。
就在白瑞雪走到房门之际,随听得罗开嘘了一声,白瑞雪回头望去,见罗开
缓缓张开眼睛,知他练功已毕,便即停住脚步。
罗开下了床榻,见白瑞雪站在门前,笑道:「原来是瑞雪姐,请坐。」
白瑞雪嫣然一笑,说道:「怎么啦,竟然和我客气起来。」说着在几旁的椅
子坐下。
罗开道:「瑞雪姐找我有事么?」
白瑞雪颔首道:「适才田叔叔来过,说一切大致办妥。」便把田璜的话详细
说了一遍。
罗开默默听着,待白瑞雪把话说完,便道:「有田叔叔和瑞雪姐帮忙,我还
有什么不放心,瑞雪姐只管照自己的意思做,打后也不用和我交代了。」
白瑞雪道:「这毕竟是你的生意,又怎能胡里胡涂,事事不知呢!」
罗开笑道:「我对做生意一道,本就一窍不通,瑞雪姐便是与我说,也只是
对牛弹琴。」
白瑞雪听见,暗想这确是实情,便不再多说,微微一笑,目光移到榻上的贯
虹秘籍:「听说这几天里,你老是躲在房间,连四个娇妻也冷落一旁!可有这回
事?」
罗开听她一说,立时「哦」的叫出声来,拍额骂道:「该死,该死!我这些
日来迷迷痴痴的,只在房间里练功,却忘记了她们四人!这回可不得了,她们必
然心中气恼,势必联合起来,又不知要怎样磨难掀腾我了!」
白瑞雪见他这副样子,不由暗暗偷笑,说道:「这本贯虹秘籍的武功固然厉
害,但也不致令你废寝忘餐,连四个妻子也掉在一旁不顾吧。」
罗开苦笑道:「我见距离英雄宴还有一段日子,闲来无事,便拿出来再仔细
研究一下。其实秘籍里很多精奥之处,至今我还无法全部领略,岂料今次一练下
来,便……」
白瑞云摇了摇头,笑道:「便一练数日,什么也不顾了。」
罗开自知理亏,收口不说。白瑞雪续道:「瞧来今次必定瞧出了什么,方会
如此令你入迷。」
罗开点头道:「秘籍里所载,除了那门移花接木的『贯虹神功』外,还有一
套『灵凫掌法』。这套掌法,前时我也曾详细看过,总是茫无头绪。但这两天潜
心苦思,细加琢磨,终给我推究出一些端倪来,方会如此入迷。」
白瑞雪「哦」了一声,说道:「曹植的洛神赋曾有一句:体迅飞凫,飘忽若
神。光听这套掌法的名字,就知是一门极厉害极灵动的武功了,也难怪你如此入
迷。」
罗开道:「当初我还不发觉,只觉那套掌法怪模怪样,虚招多而实招少,全
无半点劲道儿,还道只是一些寻常武功。当我从新翻阅,看见那句『飘忽淜滂,
激扬烟怒』这八个字,细加参酌,方发觉这套掌法实殊不简单。」
白瑞云轻笑道:「你所习的混沦掌,乃掀天揭地,至刚至阳的掌法,看见这
种宛若游龙,虚徐灵巧的功夫,一时间自然难以领略。其实武学之道,并非单凭
刚猛一路就成。」
罗开说道:「瑞雪姐说得极对,幸好前时怪婆婆授了我那门幻影流光,其路
子心法,竟和这套掌法殊涂一致,颇有点相似,若非如此,恐怕还瞧不透个中玄
机。」
白瑞雪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想看看是否这么厉害。」
罗开来到床榻,取过那部秘籍,递与白瑞雪。
白瑞雪微笑接过,徐徐揭开贯虹秘籍,只见内里尽是弯弯曲曲的文字,其旁
却写着一行行蝇头小楷,而这些汉字,显然是后来加上去的注解。白瑞雪说道:
「这本秘籍不知和华山派那本是否相同?」
罗开摇头说道:「这个很难说,可是秘籍内的武功,却和你们所说的大有不
同,并非是什么吸人内力的邪功。看其招式心法,全无半点左道妖邪,倒正气得
紧。」
白瑞雪道:「这样说,莫非这才是吐蕃神僧尼尔巴所创的真本,而华山派那
部秘籍,是其弟子萨多窜改的邪门武功。」
罗开耸耸双肩,说道:「这个可不知道了。」
白瑞雪凝神细看,看完一页,再揭一页,当她看到第五页时,忽觉体内内息
乱窜,白瑞雪猛地一惊,心知不妙,连忙合上秘籍,无奈为时已晚,眼前竟然一
黑,身子软倒下来。
罗开在旁看见,忙抢上前去,伸手把她扶住。
只见白瑞雪脸如白纸,紧闭美目,已是人事不知。
罗开不明所以,探她鼻息,只觉呼吸微弱,罗开不由脸色倏变,忙把白瑞雪
抱起,放上床榻,一手扶着她身躯,一手抵住她背部,按照纪长风所授,把内力
缓缓输入她体内。
还好罗开功力深厚,过得半炷香时间,白瑞雪突然「嘤」的轻叫一声。
罗开见她渐有好转,也不敢轻忽怠慢,继续催功导气,过了一会,只见白瑞
雪身子微颤,徐徐醒转过来。罗开收功吐纳片刻,才把她拥入怀中,问道:「你
觉得好点没有?」
白瑞雪浑身乏力,软倒在罗开臂弯,轻轻「嗯」了一声,张开眼睛,见罗开
满脸关怀之情,心里不由又是激动,又是迷醉,低声道:「已经没事了!」
罗开紧紧抱住她,待她在怀中休息片刻,见她脸色好转,呼吸畅顺,知她已
经无碍,不由放下心来,柔声问道:「瑞雪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会突然间
晕倒?」
白瑞雪说道:「姐姐我功力低微,确没福份看这部秘籍。内里所载的武功心
法,法门秘要,无不莫侧高深。一般武学,都是由浅至深,但这秘籍的武功,却
背道而驰。若非功力高深的人士,绝无可能练此武功,便连看它一眼,亦大有危
险,随时会走火入魔,我刚才便是个好例子。」
罗开听后,终于明白过来。见白瑞雪神情委顿,便想把她放下,让她在床上
好好休息一会,然白瑞雪右手翻出,握住他的手,说道:「罗开,便让我这样给
你抱着,卧在你怀里,这样使人好舒服。」
罗开点了点头,紧紧把她拥抱在怀,垂首下望,盯着白瑞雪的姱容,见她美
目半闭,樱唇微绽,衬托着她那惊艳的玉容,便显得她不可方物,一时不由看得
痴了。
白瑞雪见他如痴如醉的眼神,芳心也为之一醉,柔声道:「你怎么了,这样
看着姐姐,莫非你又想……」
罗开立时清醒过来,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是
的,瑞雪姐还是好好休息吧。」其实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他又怎会不动心,只
因想及她刚才的事,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纵是他情欲激荡,也只好收敛心神,不
敢有所异想。
白瑞雪是何等聪明的女子,那有看不出他的心思,况且罗开和四女结婚后,
已再没有和罗开亲热过。这些日子里,她每当欲念来时,只好找些武师充数,免
得影响罗开的新婚情趣。
但此刻见着罗开的神情,体内那一团欲火,再也按压不住,伸出一只玉手,
围上罗开的脖子,轻声道:「亲一亲姐姐好么?」
罗开道:「瑞雪姐,罗开就是怕……怕会忍不住……伤了你的身子!」
白瑞雪嫣然一笑:「忍不住便不用忍好了,你不想要姐姐么?」
罗开不住摇头,吶吶道:「瑞雪姐千万不可误会,难道姐姐到现在,还不明
白我的心意么?」
白瑞雪道:「我当然明白,不是瑞雪姐不从你,现既知长风哥尚在人间,姐
姐决不能辜负他,这一番说话,我与你已早就说过了,希望你能体谅姐姐。」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圈着他脖子的手微微加力,徐徐把他脑袋拉了下来。
罗开情欲渐生,再也顾不得什么,当下把白瑞雪的身子抱起,两片嘴唇,已
然缠卷在一处。
白瑞雪闭上美目,双手牢牢抱紧住罗开,尽情享受他的温柔。
二人亲吻良久,罗开两片性感的双唇,徐徐慢移,吻过她的脸蛋,来到她耳
腮之间,贪婪地吻了一会,张口把她耳垂合入口中,细细吸吮。
白瑞雪不由身子一颤,鼻息也沉重起来,不住口的咿咿喘着大气。
但见罗开伸出手掌,在她身上来回抚摸,隔着重重的衣衫,按上她一边丰挺
的玉峰,轻轻揉捏。
白瑞雪嘤咛一声,放软身躯,任其摆布。罗开吻着她的香腮,手掌却恣意轻
狂,越弄越感难以定情,伸手缓缓扯开她腰带。白瑞雪侧身相就,不消片刻,身
上的衣衫,已被罗开脱了下来,垂倒在地。
罗开情兴正浓,急巴巴地宽衣解带,白瑞雪亦在旁相助,二人一丝不挂,拥
作一团,双双倒在榻上。
白瑞雪双手围着罗开的脖子,互相环抱,再度拥吻在一起,渐渐淫兴勃然。
罗开头往下移,吻上她一边玉峰。白瑞雪呻吟一声,挺胸相就,把双手按上
他的脑瓜子,恐他半途放弃。罗开不停交替品尝,吃完一边又移到另一边,登时
吃得「唧唧」有声,欲火更炎。
白瑞雪美得身颤腰摇,犹如身在云端,双眸紧闭,不住口地喘息呻吟。
罗开兴致渐浓,把她一对玉峰把玩有顷,但仍是意犹未足,身躯忽地往下移
动,来到她双腿间。
白瑞雪这时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欲火横流,遂自动张开大腿,把个妙处全
然展露他眼前。
罗开凑眼望去,见那红艳艳的小嫩蓬已是润光闪然,湿成了一片。他双指齐
施,按着花唇两旁,徐徐往两边分开,穴口立时呈现圆形大张,内里鲜红色的蚌
肉,正自不停翕动,春水欲滴,可爱非常。
眼前美景,直瞧得罗开热血翻腾,也不打话,凑头便舔上妙处。
白瑞雪难已按捺这快感,立时高声叫喊,挺着美臀,摆动迎凑。
罗开使出手段,务求让白端雪满足,舌尖挑起顶端的皮儿,把那颗肉粒含在
口中,恣肆吸吮。
这一下可苦了白瑞雪,一股难言的美感,自四方八面疾涌而至,险些儿把她
淹没了。只见她浑身剧颤,胯间肌肉抖个不停,一滢花露,禁不住湝湝涌出。叫
道:「罗开,姐姐快要死了……不要这样,委实受不了……」
罗开乐在头上,那肯罢手,反而一手上伸,握往她一边玉峰,大肆捏弄。
白瑞雪已全身发软,任其施为,直到半炷香时间,罗开方行满足,趴回白瑞
雪身上,抱着她问道:「瑞雪姐,刚才可舒服么?」
只见白瑞雪不停喘气,美目紧闭,平息良久,双手围上他胯子,答道:「你
这样弄姐姐,不顾死活的,人家又怎会不美。罗开弟,你且卧下来,也待姐姐让
你快活。」
罗开笑了一笑,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翻身卧在榻上。
白瑞雪腾身而起,蹲到他的胯间,眼睛到处,见那龙枪贴腹直竖,硕大的头
儿,红润暴胀,又是可爱,又感骇人。
一时之间,白瑞雪也看得心儿噗噗乱跳,玉手轻探,已把巨龙握在手中,徐
徐爱抚。没过多久,便见头儿张嘴吐涎,犹如汍澜。
白瑞雪朝他一笑,把头儿纳入口中,催动腮儿,「唧唧」声吸吮起来。
罗开不由嘘了一声,低头望去,只见白瑞雪螓首疾晃,全神贯注的吃着,不
禁看得欲火焚身,兴奋难当。
白瑞雪吸吮一会,小嘴沿着龙筋往下,最后来至皱囊,把他一颗卵儿吸入口
中,唇舌张合,温柔抚弄。罗开如何能忍受这股快感,竟啊啊声的喊叫出来。白
瑞雪见他受用,立即加重药力,吃得更加卖力。
如此弄了一会,二人早就情火勃勃,难以自己。
罗开率先叫道:「再忍不住了,瑞雪姐给我吧。」
白瑞雪亦已淫心萌动,不待他再说下去,便腾身坐到他胯间,挽着龙枪,抵
着花穴缓缓坐下。
只觉粗壮的的巨龙,缓缓撑开门户深进,那股胀满的充实感,直美得她双眼
翻白,长长的啊了一声,到得尽头处,不得不暂歇半晌,方敢晃动。
罗开同感遍身俱爽,见她身子每一起落,花露顺带而出,四下飞溅,当真淫
亵到极点。罗开双手控定楚腰,腰部加劲,往上戳刺,下下直顶靶心。
白瑞雪一时欲火焚心,攒眉悲啼道:「罗开弟,你刺得太深了,不要这么狠
戳,有点儿痛。」
罗开听见,一时不敢轻狂,歉然道:「对不起,一时忘形!」
白瑞雪微微一笑,低头往交接处望去,只见二人胯间湿津津一片,直是不堪
入目,一时看得兴动难当,奋力耸抽挑顶,登时魂飞半天,气喘嘘嘘。
罗开在下上望,见白瑞雪红霞盖脸,双目紧闭,忘情地大上大落,律动着娇
躯,胸前一对浑圆的玉峰,随住动作不住地跳动。此情此景,当真诱人到极点,
看得他目定口呆,徐徐伸出双手,握上她一对美峰,肆意揉弄。
白瑞雪美得体播腿摇,放情娇吟,没过多久,见她动作加剧,身子忽地连连
哆嗦,竟尔一泄如注,软倒在罗开身上。
罗开拥抱住她,见她身乏体软,一脸后继无力的样子,不禁轻声道:「瑞雪
姐你愈合不久,方才如此激烈,还是先休息一会,待得回气过来再弄吧。」
白瑞雪却摇头道:「不用,这样半刻一歇的,有何乐趣啊。姐姐只是愉悦过
甚,不碍事的。」
罗开听见,也知她欲火一起,实难歇止,便再不多言,把她仰卧在榻,来到
她胯间,把一对美腿往两旁一张。只见穴口花露稠浊,花心早吐,不由一笑,当
即提枪凑近,先在门户磨蹭片刻,才耸身挺进。
「吱」一声响过,龙枪直闯而入,罗开不敢卖狂,只是轻抽慢送,然白瑞雪
竟然熬不过,娇嗔起来:「你如此慢条斯理的,怎能尽兴。」
罗开见她如火砖上的蚁子,臀抛腿摇,不能定止,知她情火正盛,立即运起
神功,大弄大创,一口气干了数百回。白瑞雪快感不绝,美快悄语,无所不叫。
罗开伏下身躯,一面吻她小嘴,一面耸腰疾刺,两下如漆胶相粘,贴在了一
处。
白瑞雪美得浑身俱爽,小穴乱吞,不觉又丢了一回,抱着罗开道:「你真的
好强,姐姐多日的欲火,今日一下子给你喂得饱饱的!你这份本事,恐怕没多个
女人能挡得住。」
罗开摇头道:「这全是『乾坤坎离大法』之助,若非这样,罗开又怎有这能
力。」
白瑞雪微笑道:「这也算是个缘,不是人人也有这个福份,能练得这手日御
众女的神功。」
罗开摇头一笑,边说边动,两相酣战,这回弄得啧啧声响,越室共闻。
外面二女听见房里哼声不止,响声盈耳,自知房中发生什么事情,不由听得
心中如火,胯间热一阵,痒一阵,内里开始汪汪液流,一时难以定情。
不知过了多久,方闻悦声忽止,阒然无声。
董依依皱着眉头,说道:「没想瑞雪姐这回一进去,却拈着头筹,自个儿受
用去了。」
白婉婷竖指在唇,低声道:「不要这么大声嘛,会给姐姐听见的。」
董依依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便在这时,房门开启,罗开陪着白瑞雪走出房间。二人看见,连随迎上,只
见白瑞雪脸泛桃红,满脸春意,更加几分娇艳。
二女虽然心中雪亮,却不敢道破,只是扯着罗开问长问短,数说他一连几天
躲在房中,要罚他今晚不准回房。
白瑞雪在旁微微一笑,也不便久留,自个儿去了。
第一百零二回 大明郡主
罗开知道四个娇妻心怀不满,自此打后,再也不敢只顾练功,把四人冷落一
旁。
而贯虹秘籍内那门「灵凫掌法」,经罗开多日琢磨,越觉神妙无穷,加上他
功力深厚,于他修习这门武功辅助奇大,短短数日间,已给他找出精萃所在。但
话虽如此,要练得这门高深的武学,决非一蹴可成的事。还好罗开天资颖悟,且
又用功勤奋,还有怪婆婆不时在旁指点,进境倒也顺利。
转眼之间,朱元璋的英雄宴已到,怪婆婆在陆家庄给众群雄认出了身份,不
想再在外多露面,主动提出留守凌云庄。
众人明白她心意,便不多言,而晴云秋月夫妇二人,亦打算留下来陪伴怪婆
婆,罗开既为二人女婿,焉敢不从。
除了怪婆婆三人和一些家仆武师外,今趟凌云庄可说人马尽出,不但康定风
和洛姬主仆同行,便连白虎堂堂主史通明、长虹剑派大师兄唐贵、小金等也一同
前往。
白瑞雪也从武师中挑选十名武功较高的跟随,一行数十人骑上骏马,径往应
天而去。
由杭州至应天,若是快马加鞭,不消一日便可抵达。只因今次是皇上邀宴,
天下群雄将会云集京城,想必比起当日的武林大会还要鼎盛。
罗开众人商议,均认为提前三日出发为妥,免得在京城寻不着客店。
这趟前往应天,时间颇为宽动,不免徐缰缓行,走来自然轻松写意。尤其洛
姬主仆和罗开四个娇妻,沿途不住有说有笑,耍笑咍乐,直是旁若无人,只看得
罗开不住摇首叹气。到得旁晚才来到落平,竟连一半路程也没有。
罗开眼看天色将晚,今日决计无法抵达京域,一行人便在落平打尖,欲找一
间较为整齐的客店入住。
落平地方不大,好不容易才见到一间客栈。果不出众人所料,才进得店来,
便听得店里人声嘈杂,一片喧闹,开口一问,店里只剩四个房间。就在众人正感
头痛之际,忽见数人走上前来,朝罗开抱拳道:「原来是罗庄主,幸会幸会。」
罗开回身望去,见这些人一身劲装,手持长剑,年纪均在二三十岁之间,一
看便知是武林中人,当下抱拳还礼,问道:「众位大哥,不知如何称呼?」
一个年近三十,满脸英气的男子道:「咱们都是天鹰门门下弟子,在下姓田
名亮,他们是我的师兄弟。」在田亮身后的弟子,一一自己报上名字。
众人叙毕,田亮说道:「当日陆家庄咱们均有在场,那时罗少侠大显神通,
田某好生钦仰,没想在这里又遇上少侠。是了,我刚才听见少侠和掌柜的说话,
知道少侠是来投店。这几天是非常日子,能有四个房间已不容易了!咱们师兄弟
因来得较早,才能各人占得一个房间。而罗庄主人多,四个房间实在难以分配,
这样好了,今晚咱们师兄弟几人便挤一挤,腾出三个房间给庄主。」
罗开听见,赶忙说道:「这个怎好意思……」
没待他答完,田亮截着话头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本该守望相助,何况
这等小事,罗少侠就不要和田某客气了。」
罗开知道落平这个小地方,客店也多不到那里去,要再找到房间,相信十分
渺茫,此刻见田亮言词诚恳,也不便再推辞,当下连声称谢。
掌柜见田亮让出房间,便即吩咐几名店小二马上安排。
虽然田亮让出三个房间,但凌云庄上下二十多人,着实难以分配,只好数人
合住一房。而罗开和四个娇妻,当晚自是五人同床了。
次日一早,罗开等人用过早饭,正欲起程,忽听街外喊声大作,接着兵器之
声,铿铿锵锵的响个不停。
董依依性子好动,最爱热闹,现听得刀剑之声,便一把扯着白婉婷,叫道:
「婉婷姐,咱们快去看看。」
方家姐妹和洛姬主仆亦随后跟出。罗开看见四人已身为人妻,仍是这么孩子
气,不由摇头苦笑,白瑞雪在旁见他这副嘴脸,冁然笑道:「她们年纪尚幼,不
免童心未泯,你就看开点吧。」
罗开笑道:「我还有什么看不开,方姮本来在她们之中,算是最文静矜持的
一个,岂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日子来,不但说话多了,便连那个,也不
像当初羞怯怯的,更懂得作起主动来。」说到这里,罗开想起昨夜的车轮大战,
不禁暗里窃笑,确实回味无穷。
白瑞雪鉴貌辨色,已猜到了三分,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们这些男人,不
正是喜欢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么,正合你们的心意?」
罗开不知如何答她,只好一笑置之。白瑞雪道:「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出
去看看吧。」
罗开点了点头,并与上官柳、曲依韵、笑和尚、唐贵和史通明等人走出了客
店。
众人才走出大门,只见近十人在街上刀来剑往,正自斗得激烈。罗开定眼一
看,却见相斗中人,有四人竟是昨夜让出房间的天鹰门弟子,而田亮也在其中。
而对方个个手持弯刀,都是卷毛深目的汉子,叫人一看便知,这伙人绝非中
土人氏。
而大街四周,早已卧着十多人,兀自呻吟不止,另有几人声息全无,动也不
动地倒在街头,不知是死是活。
罗开心中一栗,暗道:「看这伙人的衣饰兵刃,不正是日火教的人么,他们
因何会交手起来?」再往左首一旁望去,站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看那人棕发
深目,亦非汉人,但和其它日火教众略有不同,只见他脸皮白净,长得颇为英伟
俊朗。而他那对深深的蓝眸,现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另一方,不时嘴含微笑,一脸
贪婪猥琐之色。
罗开大感奇怪,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看之下,也吃了一惊,见自己四个娇
妻和洛姬主仆五人,个个兵刃出鞘,正挡在两个少女的跟前。
先前罗开众人步出客店,见街上四周围满旁观的途人,一时还没发觉她们的
所在,现看见眼前的情景,也不由一愕。
白瑞雪等人乍见店外的情形,无一不感惊讶。尤其笑和尚与上官柳二人,早
就认出日火教的人,心里均想:「瞧来又是日火教在生事了!」
而这时罗开的目光,全然集中在那两个少女身上,暗里赞叹道:「好一个美
人儿呀!」
只见那少女身穿一件猩红貂裘,年约十八九岁,长得瓜子口脸,样子甜美无
比。尤其她那股清纯优雅的气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确实让人心动。站
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少女,年龄与她相若。罗开见她们二人,神情异常紧张,似乎
是受到什么重大惊吓似的。
罗开牢牢盯着那美艳少女,心想:「我见过的美女可算不少,光是自己这四
个娇妻,加上身旁的瑞雪姐,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而紫嫣雩更是世所难求
的绝色美女,但眼前这个少女,若论样貌,实不下于众女,但她那份端庄莹静,
丽质天生的外貌,已是无人能及了。」
白瑞雪见他看得入神,扯一扯他的衣袖,轻声笑道:「罗开,这个少女当真
美得紧要,你说是吗?」
罗开失神似的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只听白瑞雪冷冷地道:「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莫非想打人家主意?」
罗开听见,登时回过神来,连随摇头道:「瑞雪姐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无这
个意思,只是……」
白瑞雪不待他说完,微微一笑道:「咱们过去问一问,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
董依依见众人走过来,急步来到罗开跟前,指着场中的大汉道:「罗开哥,
这个白脸皮好生无礼。他见这位姐姐长得漂亮,竟出言轻薄,还叫人打伤姐姐的
随从,幸好天鹰门弟子在场,出手拦阻,他们便打起来了。」
罗开点头一笑,挽着董依依的玉手,一同来到众人跟前。
白瑞雪听见董依依的说话,走到那少女身边,轻声问道:「这位妹妹,你认
识这些人么?」
那少女害羞地摇了摇头,似是已吓得说不出声来。白瑞雪安慰道:「妹妹不
用害怕,咱们不会让这些人欺负你的。」接着指了指罗开,说道:「咱们都是凌
云庄的人,他就是庄主,武功高得很,有他在此,这些人再厉害,也无法碰妹妹
一根寒毛,放心好了。」
两名少女听后,齐往罗开望了一眼,身穿红貂裘的少女忙回过头来,羞答答
的向白瑞雪福了福称谢。
罗开却聚精会神瞧着场中的恶斗,只见日火教众招招狠辣,手上弯刀横拖直
劈,每招均想置人于死地。然而天鹰门弟子也非弱者,招数颇为变化多端,进击
退守,稳凝无比。
而站在一旁的白脸汉子,一直嘴含微笑,颇为沉着稳定。
罗开瞧他没有任何举动,自不会去招惹他,然而脑袋里却转着念头,是否该
上去帮天鹰门一把。但想起怪婆婆曾与他说,江湖中人对决,旁人不可轻易插手
帮忙,免得让人误会自己轻视对方,除非一方败阵下来,或是主动要求帮忙,这
时才好出手。
罗开想到这点,不由看看笑和尚和唐贵等人,见他们只是瞪着眼睛看,全无
半点出手之意。罗开看见这样,只得静观其变,心想若然天鹰门弟子稍有危险,
到时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田亮虽在酣战中,却不时眼观六路,恐防敌人从旁使奸,这时眼角到处,忽
见凌云庄众人也在旁围观,他一瞥之间,虽看不见罗开,但心中雪亮,知道罗开
必定在场。田亮心头一定,暗自地想,这一仗若然胜了,当然最好,倘若稍有闪
失,罗庄主决计不会见死不救。
田亮心中一宽,手上招式立时灵活起来,不住抢攻,向同门喊道:「这些蛮
夷不识好歹,须得给点颜色他们看,好教他们知晓中原英雄的厉害。」
天鹰门众师兄弟听见田亮的说话,同声和应,各人均使开毕生所学,奋力接
战。
便在双方拼得难分难解之际,忽闻轰轰声渐响,由远而近,遥遥看见街尾处
尘头飞扬,围观人众个个踮脚仰颈,向来声望去,即见百余骑飞驰而来,蹄声打
在石板路上,真个地裂山崩,响彻云汉。
罗开轩眉望去,见这伙人马来得好快,不消片刻,已能清楚在目,原来是一
大队官兵。领在前头的几人,马鞭横挥,不住价的喝骂群众让路。
这行兵马转眼间便来到眼前,立时人相喧嚷,马尽嘶鸣。一名浓眉大眼,须
髯如戟的军官大喝一声:「全都给我停手!」这一声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震
耳欲聋,瞧来此人的内力殊不简单。
接着这百多名官兵同时滚按下马,齐齐从腰间抽出军刀,把场中众人前前后
后的围住,而另有十数人跑到场中,将倒卧在地的伤者扶起,退至一旁。
场中剧斗双方骤听得这一声怒喝,无不瞿然,纷纷跃开。
田亮环眼四周,见前后左右都是官兵,个个手执长刀,心下不免蹴蹴然,暗
想:「今趟我奉了师命,带领师弟前来京城赴英雄宴,倘若因此一时义愤,犯上
官非,师父必定怪罪下来。」
就在田亮正感局蹐不安,却见那名须髯军官飞身下马,急步往那红貂少女走
去。
白婉婷和洛姬等人看见,连忙摆开阵势,挡在那两名少女身前,白婉婷娇喝
一声:「停下来!你想怎样?」
那须髯军官瞪大虎目,望了白婉婷等人一眼,便即单膝跪倒,朝那红貂少女
朗声道:「微臣姚广孝护驾来迟,请郡主恕罪。」
众人听见,无不一怔,全都往那红貂少女望去,却见她道:「这又怎能怪姚
将军呢,请起来说话。」
姚广孝应了一声,连忙站起。
站在郡主身旁的少女抢上前来,说道:「姚将军你赶到就好了,刚才真的把
郡主和我吓得半死,若非这些姐姐出手帮忙,今趟恐怕……」
原来这个郡主,乃是燕王朱棣的亲女儿,名叫朱妁湄。朱棣对她,珍如掌上
之珠,疼爱有加。今次的英雄宴,朱元璋除了广邀天下群雄外,更有不少皇亲国
戚驾临,只因朱棣要务缠身,无法亲临,便派心腹大将姚广孝代行。
而朱妁湄长住北平,不曾在其它地方走动过,她听了这个消息,要求父亲让
她和姚广孝同行,一起来京参加英雄宴。
朱棣起先如何也不肯答应,说她身为女儿家,怎能在外胡乱走动,只是朱妁
湄全不放弃,终日死缠活缠,朱棣只因疼爱女儿,又给她纠缠不过,终于无奈答
应,便吩咐姚广孝好生保护,务必寸步不离郡主左右。
姚广孝自当令命,点选二千精兵护着郡主来京。而朱棣在京的燕王府,却与
其它王子不同,并非设在京城里,而是建在京外的翠松山。自此,当地人便把翠
松山称之为燕王山。
朱妁湄长途跋涉,踏雪南下,沿途所见的事物,无一不是新奇有趣。来到江
南,更是处处奇峰高耸,山清水秀。虽是寒冬,仍见江如罗带,湖光潋滟。这等
风光,她自小长于北方,又如何能看得到。
再说姚广孝,字斯道,苏州长州人氏,十四岁出家为僧,后随朱棣到北平。
此人长得恶形恶相,不但浓眉大眼,且目呈三角,形如病虎,其性子凶残嗜
杀。
饶是如此,但姚广孝文才极好,工诗文,后曾参与重修「太祖实录」和编纂
「永乐大典」等书,并着有「姚少师集」。
今趟姚广孝奉命保护朱妁湄,自不敢有违所托,来到翠松山燕王府后,事事
对她严加守护,惟恐出了半点差错。便是朱妁湄出外游玩,必然派遣数百卫兵跟
随,如此这般,自然叫她大感没趣。
只因朱妁湄素来蕙心纨质,举子娴雅,对上对下,向来不骄不躁,与一般麟
子凤雏、金枝玉叶截然不同。加上姚广孝跟随朱棣多年,自小看着她长大,朱妁
湄早便当姚广孝如同叔伯,向来对他主敬存诚,毕恭毕敬,心中便有百般不满,
也不敢出言拒绝他。
这天一大清早,朱妁湄忽然心血来潮,只想好好出外玩一天,就和贴身婢女
如意商量,看她可有办法。
如意此女向来精灵古怪,满肚鬼点子儿,如意听后,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
意。如意向她说,原来王府每天早上,必定使人出外购办日常物事,她们大可在
此处埋手,偷偷混出王府去。
朱妁湄追问她有何方法,如意说她和几名同来的厮仆很是要好,只要有他们
帮忙,相信必然成事。朱妁湄听后,喜上眉梢,叫她快快办理。
那些厮仆得知郡主要偷偷出王府,吓了一惊,他们素知姚将军铁面无私,要
是给将军知道了,这顿板子铁定少不了,但郡主直来对他们不薄,一时也不敢推
拒,大家踌躇起来了。最后如意说,一切均有郡主担当,决计不会有事,众仆无
奈,只好应承。
果然在众仆的帮忙下,把朱妁媚和如意二人预先藏在马车里,顺利偷出了王
府。
翠松山距离落平并不远,这里也是王府常到购物的地方,朱妁湄随着众仆来
到落平,此处地方虽然细小,但民富地灵,店铺倒也不少,对朱妁湄而言,依然
透着新鲜,加上没有王府卫兵在旁,更倍感轻松自在。
朱妁湄主仆在街上东拐西转,好不开心,但她这一次出府,似乎注定有事发
生,竟然遇上日火教的人。而那个白脸汉子,却是日火教五王之一的紫火王,在
五王之中排列第二,职份比青火王使多巴还要高。
此人名叫哈里,并非天竺国人氏,却是罗剎国人,父亲本是个商人,在天竺
采购香料草药等物回国贩卖,一次在道上踫着强盗,遇劫身亡,家里留下妻子和
哈里二人,后来其妻带同哈里改嫁一名天竺人,那名天竺丈夫,却是日火教里的
首领人物,他见哈里筋骨精奇,人又天资颖悟,实是个难得的学武才料,便让哈
里入了日火教,后来深得教主的宠爱,收为入室弟子,并把一门视为不传之秘的
「赤阳神功」授与他。
这门「赤阳神功」是如何厉害,外间却没人知道。但在日火教里能练成此神
功者,迄今为止,除了教主日火王外,便只有哈里一人。连五王之首的赤火王,
也无这个缘份。明着日火教的下一任教主,瞧来非哈里莫属了。
话说这个哈里,为人甚是好色,今日在街上遇见朱妁湄,惊为天人,登时双
目放光,赶上前去挤手捏脚,满口秽语污言,肆意轻薄。
朱妁湄身份何等尊贵,王府中人人对她谦恭有礼,那曾遇过这等事儿,不由
大惊失色,叫将起来。
在旁的如意见有人轻薄主人,大声叫道:「你……你想作什么,快放开咱家
小姐。」
哈里那肯理她,口里仍是不三不四的胡言乱语。跟在后面的王府家仆看见,
知道发生了事,连忙冲上前来,欲要拦阻,岂料哈里全不理会,而在旁的日火教
众随即动手,往那些家仆拳脚交加。
那些家仆虽然身高体壮,却不懂武功,又怎是日火教的敌手,不用两三下功
夫,便把众家仆打得卧满一地。
如意乘乱扯着朱妁湄退到一旁,档在她身前,高声大叫救命。
这时天鹰门刚巧离开客店,恰好碰着此事,田亮为人正直,眼看这伙外族人
当街调戏妇女,还动手打人,如何按捺得住,便即跃身上前,一手搭上一名日火
教徒的后衣领,手上使劲,立时把那人摔了出去。
其如日火教众看见,齐齐抽出手上弯刀,不由分说便往田亮劈去。
天鹰门众弟子也非等闲之辈,长剑纷纷出鞘,双方登时混战起来。
与此同时,董依依等人亦走出客店,见场中数人剧斗,也不明所以,在门前
站定观看。忽听得一个女子喊叫声传将过来,言语透着惊恐。
董依依等人一齐望去,眼见一个汉子正动手动脚,口出污言。
众女看见,已猜上几分,无不怒目切齿。董依依向众女作个眼色,同时抢了
过去,白婉婷叫道:「那里来的野男人,还不给我住手!」说着「呛」的一声,
长剑离鞘而出,剑尖直点向哈里的手腕。
哈里倏觉寒光闪现,立知有人攻来,连随手腕一缩一翻,双指弹向剑尖,岂
料白婉婷剑法精妙,手上一抖,剑尖横移,不但避过他双指,还斜削他肚腹。
哈里知道厉害,疾退两步,定眼一看,发觉身前又多了几个美女,个个身躯
婀娜,美若天仙,不由呵呵大笑:「好漂亮的娃儿,今日真是艳福非浅。」他此
话一出,众女立时怒不可遏,更没想到这个外族人的汉语会如此流利。
洛姬美目一瞪,娇喝一声,长剑径往他胸口刺去,四婢同时施展「天心四合
剑法」,幻起一团剑网,五柄长剑直往他身上招呼。
哈里身负绝世神功,那会把眼前众女看在眼内,只见他身形疾挪,在五剑间
穿梭来往,饶是天熙宫这门剑阵星奔川骛,灵如脱兔,却始终奈何他不得,连衣
角也无法碰一下。
直到这时,众女方知遇上强手,不由阵法一变,剑影霍霍,连绵进击。
哈里依然镇定如恒,对她们的剑阵浑若无物,在剑网中回旋疾转。
洛姬主仆自练成「天心四合剑法」以来,还是首次遇着这等厉害的人物,比
之当时的笑和尚及童虎仍有过之,心下不禁骇然。
其实以哈里目前的武功,要伤五人,可说并不困难,只因他天性好色,不忍
狠下杀手把眼前五个美女伤在手中,致才会一味闪避,不愿还手。斗至分际,忽
听他大笑一声,即见人形晃动,一个庞大的身躯已往后飘出剑阵,朗声道:「你
们这个剑阵,我已经试过,却不外如是,本座没兴趣再玩下去。」
洛姬五女听见此话,气的脸红耳亦,正要再上前拼个死活。白婉婷早就看出
形势,知道再斗下去也讨不了好处,连随阻止道:「此人来头怪异,还是看清楚
再算。」洛姬想了一想,也自知难以胜他,只得点头罢手。
白婉婷等人见哈里厉害,连忙挡在朱妁湄主仆二人身前,严加戒备,防他再
来找碴儿。
[ 本帖最后由 流風之回雪 于 2011-2-5 22:08 编辑 ]